zz不倦(再考古鲨了你)

黑历史怎么删不完啊烦死了

all英:假如国家意识体的体型是国土面积决定

all特指联五(除俄)

致歉,为所有可能会冒犯到你的因素。

其实看到美法争英那一段就可以停了,后面都是我硬挤出来的不好看

(鞠躬*)对不起,质量和长度都拉跨了,但其实今天本来是不想更的,但是临近考试,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消失了,所以今天敷衍你们一下。


午后的阳光总是那么明艳,暖洋洋的让人困倦。

已经完成了工作但还没等到机票的五常在专属办公室休息着。

瓷把头埋在双臂间,迷迷糊糊的睡着。

不只是瓷,其他四常也是如此。

只是祂还没能睡太久,就突然被两声不同方位的“嘭”声惊醒了。

“苏卡…”/“wtf”

瓷脑子还不甚清醒,祂一激灵坐了起来,然后愣愣的看着声音的两位主人。

只有三岁孩童体型大小的法。

还有捂着头蹲着的俄。

法仰倒在地上,倒抽一口冷气,瓷见状赶忙把祂抱了起来,又扶稳祂好让祂能站稳。

法一脸迷惑的揉着头,应该是碰到了,后脑勺隐约鼓起了一个包。

而一边的俄捂着头蹲下,嘴里还说着瓷没听清的几句俄语,明明是蹲着的,却有瓷的胸口那般高。

“这到底怎么回事…”

瓷一脸不知所云。

一边是趴在桌子上睡着但因为变小摔下来的法法。

一边是因为太高头撞到天花板的俄。

瓷赶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看到自己没有变成巨人或侏儒才放心下来。


“…发生了什么?”

美才悠悠转醒,祂不悦的揉着眼,皱着眉站起身打量四周。

“噗。”

瓷本来还很摸不着头脑,但看到了站起来还比祂矮半头的美,心下突然了然了。

说不定又是什么奇妙的魔法发生在这几人的身上。

瓷是笑着的,但脸色突然变了。

“英吉利呢?”

瓷猛的站起来的动作把旁边的椅子碰远了些,发出了一声刺耳难听的摩擦声,但祂此刻却无暇顾及,只是快步走到了原本英吉利所在的位置。

显然的是,除了一身被随意窝在地上的西装和礼帽外,没有任何英吉利的影子。


“奇怪。”

法兰西嘟囔着,祂裹紧了身上的衣服,凭借身高优势四处看了一圈。

“衣服都还在,人怎么没了呢。”

瓷微微皱着眉,打量着那身衣服。

“你们有看到祂吗?”

“…当时都睡着了,谁还会管别人。”

俄低声嘟囔,祂至今无法站起来,天花板太低了,这个房间对祂来说太小了。

“该死,祂到底去哪了。”

美凝视着衣服,然后突然把地上的西装提了起来。

“wtf!”

什么阻力死死的扯着衣服,美挑挑眉,直接把衣服整个拔了起来。

衣服动了动,自己开了一条缝,冒出一个球头。

英吉利或许是被闷的很了,大口大口的呼吸着,仿佛劫后余生。

“好小哦。”

美邪恶的用手戳了戳只有巴掌大的英,食指却被祂抓住了。

“你干什么!”

英恶狠狠的抓紧美的食指,哪怕祂一只手都握不过来。

“我一只手都能把祂掐死…”

美小声念叨着,但看着英国球十分丰富的表情,还是忍不住笑出声。


“别闹了,接下来怎么办?”

瓷无奈的看着死死扒着西装,差点走光的英。

祂此刻正坐在礼帽的帽檐上,祂刚刚直接被倒扣在里面呼吸不过来了。

这倒是点醒了瓷,不管是英还是法,现在的状态似乎都无法自理


“该怎么恢复正常……”

俄很是无语,祂的腿已经蹲麻了。

“把你的国土面积分我一半?”

“现在不是卖弄你‘英式幽默’的时候,英国佬。”

英撇了撇嘴,两只腿晃悠着。

“把伦敦叫来吗?不过它好像挺忙的,不知道有没有时间过来一趟。”

“会引起恐慌的吧。”

瓷有些头痛,祂看着不过巴掌大的英,又想到伦敦睡死在文件里的样子。

“别担心我,我还能自理。”

法站了起来,爬到英吉利的礼帽旁边。

“你先跟我在法国住几天?”

“…能去法国,那为什么不留在美国。”

“大人说话没有你插嘴的份。”

“可是如果不说英格兰,单指UK,我可比祂都要大几岁。”


英没有加入争吵,瓷看着两个人争来争去的样子沉默了很久。

都不用看,瓷就知道如果英真的落到祂们手里会有多惨。

一个冤家,一个孝子。

可偏偏英吉利还这么小。

看着旁边的俄一副“管我什么事”的样子。

瓷做了一个违背祖宗的决定(闭关锁国)。


不顾美法两人的反对,瓷还是把英带回了中国。

祂把英放在了桌子上,给祂泡了杯茶,还贴心的配的吸管。

而祂自己倒是重拾老本行——女红做衣服。

瓷对着一块布缝缝裁裁,突然想到了曾经还很贫穷的自己也是这般早起补着衣服。

感慨万千,瓷拿着一身看起来有些许粗糙的布衣走到英面前比划了一下。

“感觉你好像故事里的小布头啊…”

瓷喃喃着,不过英没有在意。

“能帮我打盆水吗?我想洗一下澡。”

英用手大致比画出来一个盆,说着。

“可以是可以,但我真怕你淹死在我家浴缸。”

瓷忍不住打趣了几句,脑子里闪过一些念头。

要不然用手托着祂洗?

好像不太礼貌🤔

最终,瓷还是找到了一个稍大的食盆。

英道了谢,主动把瓷关在门外。

瓷有些失笑,但也没说什么。


不过英穿上瓷做的衣服倒是别样风格。

英就那么悠哉悠哉的走在瓷的家里,一点也不在意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变回去。

“你如果不回去的话伦敦不会暴走吗?”

瓷把英吉利托在手心,怕祂无聊,带祂去了书房看书。

“难得这么悠闲不是吗?”

英伸了个懒腰,靠在书缝里。

“往常可从来没有什么时候能比现在还要无忧无虑。”

瓷有些无奈,祂怎么有点后悔自己突发善心把英带回来了。


一条小毛巾,从布娃娃身上拆下来的棉花填充在做衣服多余的布料里,这就是给英的一个简易小床。

其实瓷并不介意和英一起睡,但英现在的状态多少是有点危险。

其实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瓷并不太适应。

祂翻来覆去睡不着,随之坐起身子看向床头柜上的英。

对,为了防止英出现什么事故但自己无法解决,瓷把祂放在最近的床头柜上。

英倒是睡的很熟,祂抱着棉花小枕头,把脸埋在下面。

瓷有些失笑,开始反思自己的母爱泛滥。

英今天应该也过得不错吧?

如果能抛开利益,抛开政治,抛开外来因素。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生活,一定很好吧。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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