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z不倦(再考古鲨了你)

黑历史怎么删不完啊烦死了

all英:变态都离我远点啊啊啊啊啊!(2)

其实说是后续不太严谨,应该算是衍生番外。

和冬眠交流后的口嗨🌚

虽然是写出来了,但是不太建议看,因为前传太惊艳的话,后续反而有点累赘(就是我给写废了👉👈)

只能说作者精神状态不太好,写的也不好,慎入。

被雷死概不负责😡👊👊👊

建议配点音乐,纯音乐效果比较好。

(但其实我觉得德子的那一段听把回忆拼好给你效果更佳🙈)

(新人火速去看前传,同名😡👊👊)


折腾的累了,美趴在英身上休息,手指缠绕着英吉利的发丝,应该是刚洗过,还有淡淡的沐浴露香。

不知怎的,祂突然想起好像一些地区会用植物洗头,美鬼使神差的凑上去闻了闻,却惊醒了差点昏过去的英。

英的身上有茶香,还交织着玫瑰沐浴露的香气,那香味有点奇怪,带点侵略性,但是很好闻。

看着英瞪着美愤恨的表情,美只觉得有点好笑。

反正同是学生会成员,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英又躲不开,逃不掉,那早一点下手又有什么关系呢?

祂突然又想起了表白墙上挂疯的另一位主角,得逞的笑了。

如果那位不问世事的东方人知道自己的绯闻对象已经是祂的人了,又会怎么样呢?

——————————————————————

没有囚禁,但也没好到哪去,美利坚异常的粘人,从上课到下课都要亲自送英回教室才算完,说好听点是粘人,说难听点就是在掌控。

像个神志不清的疯子,英只能这么说。

但祂又不能批评什么,毕竟祂也快要疯了。

今天会议结束,英再次被美留住了。

美殷勤的把英“请”进隔间,然后开始发情。

这个时候的英还没麻木,祂很生气的踮起脚尖揪住美利坚的领子,抬脸盯着美质问。

“你他妈什么时候才能放过我?”

美的眼睛垂了下来,祂揉了揉英的发丝,说出的话像是蛊惑,又像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喜欢在这吗?那我们也可以换个地方,去哪?主席台?广播室?你喜欢这种感觉吗?”

根本不用做,光是想想,美利坚就有点欲罢不能。

“傻逼。”

英只觉得心里像是窝着一团火,祂愤怒的扯住祂的衣领把美摔上办公桌。

…………

“喜欢吃的食物没有人会吃一次就腻,何况是你呢?”

美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像是在哄心爱的宝物般循循善诱。

“你乖一点,那些事不会被知道的。”

但那又有什么用呢?

英吉利自暴自弃的想。

美利坚天天粘着祂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事了,不过只是从炮友被误认成了情侣,又有什么区别呢?

祂已经很久没见过生人了,除了舍友和同学,英每天都是宿舍食堂教室会议室四点一线,祂也很久没见过瓷了。

本来就不是一个系的,甚至没有社团什么的把两人联系在一起,这下更难见了。

不过祂也听说过瓷和美向来不对付,祂一直都看不惯学生会的“照顾”行为,或许这也是瓷不主动来找祂的原因之一?


倒是可怜英吉利,那么体面的一个人,却宁愿把丑态暴露给美,其原因不过是为了让美厌倦祂罢了。


仍然,英被美护送进了教室,英就坐在座位上漫不经心的写着题,哪怕四周的吵闹足以让随便一个进来的教授崩溃,但祂却置若未闻。

法兰西就坐在座位上向英吉利看去,祂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英仿佛置身事外般,极罕见的扎着高马尾,坐的端端正正的做题,只是神情算不上好,不能说是淡然,只能说阴郁的可怕。

思考了那么一两秒,法离开了自己的座位到英身边抽开一个座位,老师也只当自己没看见,继续讲着题,但同学们都频频回头看。

法坐在英旁边,揽住英的腰往自己身上贴,英没有太多抵抗,这倒是法有些诧异的,英最大的反应就是恶狠狠的威胁一句。

“你要是再敢动手动脚,老子就榨干你。”

法愣了一瞬间,然后“噗”的一声笑开了。

“拭目以待。”

但法却难得没有做出可能会激怒英吉利的行为,只是离英近了些,小声问。

“你最近的状态好像不太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发生了什么事?

英放下了笔,看着窗外的骄阳,祂不由得伸出手去触碰窗缝渗进来的阳光,指尖却被灼到了。

“你还会关心我?”

英淡淡的说,祂不想回答问题。

“嗯哼,我可挺喜欢你的,你要是哪天抑郁了我会很伤心的。”

法把头靠在英肩头,用余光去撇英吉利的神色,却发现祂甚至不屑于躲一下 

不对劲,实在太不对劲了。

下课了,英也没有着急离开,同学们都争相奔出教室去吃饭,除了英和法。

英的背靠在椅背上,以一种极为丧气的姿势坐在椅子上垂头看着什么,法皱着眉,拉着英的手臂想把祂拽起来,却被门外传来的声音制止了。

“先生,自重。”是美用极为不悦的声音说,祂慢悠悠的走了进来,审视着贴在一起的英法。

“抱歉,你说这个?”

法眯了眯眼,从拉着英的手变成抱着英的手,挑衅的看着美。

“英好像还没有对象,我怎么做都没关系吧?”

美心里升起一股子烦躁,这个死登是故意的。

这学校里谁还不知道长发美人和学生会主席天天腻在一起,美不相信法没有耳闻。

“英,祂是你什么人?”

法再次坐下,这次更甚,直接依偎在英的怀里,英自己都打了个颤栗,这两个人都是烫手山芋,英虽然心底没什么波澜,但还是觉得烦人。

“我们之间没任何关系。”

英无视了美嫉妒的眼刀,英说着,祂站了起来,挣脱了法的束缚,也打断法满意的讨吻的动作,也不知道是什么给了祂勇气,祂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教室。

这可能是被美缠上之后英第一次独自回到寝室,自由的感觉很美妙,但英突然有些不适应,心慌得厉害。


走到宿舍楼,祂看见瓷在楼下来回踱步,英本想上前去打个招呼,却被一阵心悸劝退,英只觉得自己好像马上要窒息了般,身子直直的钉在原地,手紧紧握着。

瓷……是来找祂的吗?

说实话,英有点退缩了,不知原因,但英有点害怕出现在瓷面前。

但像是陌生的感应,瓷回头看见了英,脸上的纠结也转为的轻松的笑意,瓷向英走过来,却看见英的脸色并不好。

“好久不见。”

瓷走在英面前停下,脸上是温和的,却让英有莫名的负罪感。

“别来无恙。”

英深呼吸着,随后主动问

“怎么来这里了?”

“来找你,”瓷说着“几天前我给你发的那个消息你一直都没回,我只好主动来找你了。”

消息?

莫非是那天晚上那个消息?

英差点忘了,那天以后财大气粗的美就给祂换了新手机,瓷的账号也因为新手机的替换不见了。

“对不起,但是我们能再次交换一下联系方式吗?我换了手机。”

那天的回忆如潮水般涌现,把英吉利拉入深渊。

英眼前一黑,背后都开始冒汗,世界都仿佛阴郁在黑影下,脸开始不正常的发红发烫,祂咬着牙想让自己镇定一下,换来的却是窒息般的晕眩。

“你……喝醉了?”

脸上出现了极为轻柔细腻的触感,瓷担心的声音仿佛在耳边播放,恰似给了英当头一棒,祂突然清醒,本能的开始否认。

“没有,最近一直没机会去喝酒。”

英微微笑着摇摇头,瓷也没有再次追究,把自己的联系方式打在备忘录递给了英。

“没关系,就当重新认识了。”

是调侃安慰的语气,却让英不由自主的往负面想,反应过来后又极为懊悔。

祂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幅失态不端庄的样子?

“你今天状态好像不太好,不然我们改天再说?”

瓷捧起英的脸,皱着眉左右打量,英从一开始就总是走神和出汗,到底发生了什么祂不知道的事?

虽然很失落,但英还是答应了,祂一到寝室就冲到洗手间洗了把脸,红晕才开始褪去,英迷茫的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又忍不住讽刺。

“天天这样要死要活的干什么啊。”

—————————————————————————

课后,消息提示音响了,不过等来的不是瓷的信息,还是美的留言。

「美:下课后来会议室一趟。」

明明已经经历过很多次了,英早该习惯了,但此时此刻,祂却莫名的抵触。

高马尾,白衬衫,英带着当幌子的资料来到会议室隔间,其实就是主席私人办公室。

美就坐在办公桌旁,桌上还有一瓶红酒和两个酒杯,酒已经倒好了,美漫不经心的轻轻摇晃着酒,看着交替的涟漪碰撞泛起的波纹,深红的酒液倒映着英吉利烦躁的神情。

美抬起头,看着扎着高马尾的英吉利,不忍失笑。

祂知道英为什么突然开始扎高马尾,因为扎了高马尾脖子及至肩膀没有发尾的遮挡会一览无余,假如在上面留下来什么也可以看的很清楚。

美其实一点都不介意让全世界都知道英是祂的人,但英不愿意,祂是知道的,也没想着去逼祂,毕竟兔子逼急了也是会咬人的。

“喝点酒助助兴?”

祂笑着冲英招手,然后主动把英拉到祂怀里,美轻轻抿了一口酒,然后毫无预示的吻住英,把酒液都喂到祂嘴里。

英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就呛到了,祂拼命的咳嗽,咽处不断溢出丝丝甜味,给了英一种咳出血的错觉。

美就那般居高临下的望着隐隐有些癫狂的英,嘴角涌出一抹笑意,眼里却是毫不掩饰的凉薄。

看呐,英已经堕落了。

……

英吉利的嗓子已经哑然,甚至哭不出来,这次的耻辱经历会成为祂的噩梦,像是起伏的波浪,英的眼泪没入长发,恍然间,像是灵魂出窍般,英紧紧抱住自己脆弱的心脏,一遍遍的安慰。

别疯,不列颠,呼…千万别疯。

红酒已经空杯,美早已情动不已,祂搂住英的脖子,在祂耳边邀功似的。

“之前那个……叫法兰西?祂要去东方做交换生了。”

哈…哈…

这听起来好像对英没什么太大影响,但这仅仅只会是个开头,英心知肚明。

“……你做的?”

喉间硬生生挤出几个单词就已经沙的厉害,英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不过美并没有理会英的问题,这又何尝不是一种默认?

瞧啊,第一个被变态留心到的可怜鬼。

这一去怕是回不来了。

终于完事了,英捂着身子看着地上散落的衣服有些为难,祂身上都是美倒的红酒,穿上衣服怕是会湿吧。

在英正在整理自己的时候,美慢悠悠的说。

“暑假也快到了,等到假期我带你去旅行?”

“……去哪?”

英半点不想搭理美利坚,但如果不搭理,美怕是又要闹脾气了。

“去夏威夷还是阿拉斯加州看你表现了。”

英的眼瞳猛然一缩,死死的盯着悠闲又带着一抹胜利者般的微笑的美利坚。

妈的,最烦威胁了。

神魂游离的套上衣服后,英晃晃悠悠的走出了隔间,混沌的脑子突然出现了一丝清明,英鬼使神差的回头去看,看到了一直注视着自己的美。

不知道哪里来的恶趣味想法,英疾步走到门外,然后迅速把门反锁了。

仅是这样还不解气,祂还大声向隔间里喊

“去死吧,崽种!”

英几乎是跑着回到了宿舍,甚至不愿意多做停留,一来就直奔浴室,只是洗的一直心不在焉。

英穿着浴袍坐在书桌前,然后漫不经心的玩着一把匕首,祂总是不由自主的放空,哪怕匕首已经多次划破了祂的手背,让那一片血肉迷糊。

祂给瓷发去了消息,把法兰西要去做交换生的事告诉了祂。

……怎么会?

瓷咬着牙,死死的攥着手机,而看到英新发来的消息,祂还是强撑着笑去安慰。

「英:我总担心下一个会是你。」

「瓷:别担心,我本来就是交换生。」

发完消息之后,瓷就熄了屏幕,祂闭着眼睛沉思,努力平稳自己的呼吸。

英还是决定次日去看看法兰西。

其实英现在很累,也很想睡觉,但祂就是作死般的想喝茶。

但祂终究是坐在原地没有动,祂端详着匕首 却心不在焉,祂的注意力都在下身,这已经成为了英心底的芥蒂。

天知道祂现在多想直接截掉下身。

这肮脏的,不堪的身体。

再在这所大学待一会,都怕是要得脏病了吧?


手机已经黑屏,映出了英那张惊为天人的脸。

注意到屏幕里的那张脸后,英心底莫名升起一股子烦躁——而屏幕里的那张脸也皱着眉,只是仍然动人。

只是盯的久了,屏幕里的那张脸神情开始变化,祂拿着一把匕首,慢慢凑近英的脸。

如果是这张脸……或者是这幅身子带来了那些噩梦。

那不如直接毁掉好了。

世界仿佛只剩下了英一个人,四周都仿佛是虚无,英的心像是填满了快感和甜蜜,那把匕首贴近英的脸颊,凉凉的,像是冬日刮在脸上的寒风。

“你……喝醉了?”

脸上出现了极为轻柔细腻的触感,瓷担心的声音仿佛在耳边播放,恰似给了英当头一棒,祂突然清醒,本能的开始否认。

“啧……”

匕首突然脱落,掉在手机上,屏幕里的那张脸的脸颊处被划出一道刮痕,英的神识突然清醒,心底涌起了浓浓的悲伤,就像祂划的不是自己的脸,而是瓷的摸着祂脸的手一样。

……真是疯了。

宿舍门口突然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是德抱着一大摞资料来了。

(什么?你问不是有宵禁吗?)

这所学校不在意任何事情,你唯一能在这所学校脱颖而出的只有成绩,没有任何限制,只要你能学习好,你就是特权。


德沉默的走进寝室,看见还没睡觉的英愣了一瞬,当祂看到英血肉模糊的手,没有任何犹豫的把书放下,然后拿上碘液和绷带坐在英身边。

“你这是怎么回事?”

德拿着纱布吸了一下血污,突然想到了天天和英黏在一起的美,试探性的问。

“失恋了?”

“什么?我快迷失自己了。”

英撑着头看着被德摆弄的那只手,没有任何感觉。

德本来是想用酒精给英长长记性,但看着英毫无求生欲的样子,还是妥协般的用了碘液。

那只手被德裹的像木乃伊,英沉默的打量了半晌,突然站起身,把德都吓了一跳。

英翻出了瓷送的龙井茶叶,学着瓷的样子煮茶,然后给德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

德转动着紫砂杯,心情有点复杂,祂对这茶叶有印象,但这是英亲手给祂倒得茶。

哪怕是直接给点茶叶对德来说就已经够受宠若惊了,更何况是英亲手倒的茶呢?

“你也早点睡吧。”

英也不着急喝,只是盯着那杯茶,祂心中有一种,不知是预感还是信念的情绪。

不管是死了还是走了,总得有个解脱吧。


—————————————————————————

该死的默契指引英去了练舞室,法也确实在。

祂在那里弹奏的小提琴,而提琴声在英吉利进来那一刻戛然而止。

法转过身去看,看到来人是英后有些惊讶,祂重新拾起小提琴搭在肩头,询问。

“听什么曲?”

“周年庆舞会那首吧,谢谢。”

法点头算是应允,手自得的游荡,提琴响亮的音色泻出,英也放松下来了,思绪跟着节奏摇荡。

这还是两人极为难得的自在的相处时光,如果不是曾经那些往事历历在目,或许这两个人看起来就像是契合的恋人。

一曲终了,法兰西放下提琴,问着

“今天陪我去玩一天吧。”

两人都对即将分别心照不宣,英也没有再拒绝,祂和法一起走在街上,任由法拉着祂到处跑。

“我们去哪?”

英忍不住对着拉着祂奔跑的法喊到,法也没回头,兴致勃勃的回了一句。

“带你去吃你肯定会喜欢的炸鱼薯条!”

“喂!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炸鱼薯条?”

英又问到,法突然停了下来,祂差点撞上去。

法打着哈哈把英带进店里落座,对于英刚刚问的事情绝口不提。

祂怎么知道的?

曾经跟踪瓷英两人的时候看到的。

“这是本地我吃到过最正宗的炸鱼薯条了,试试?”

法把盘子推到英面前,看着祂纠结的尝试,然后露出赞许的神色。

“真好吃。”

天哪,那是鳕鱼。

天知道祂有多久没吃过正宗的炸鱼薯条了。

看着英久违的露出快乐的神色,法的心稍稍放松了些,紧接着,祂又问道。

“喝酒吗?法国的葡萄酒就很不错。”

但也不知道是说错了什么,英放下了叉子,低着头沉默。

祂只是突然想起了那次和美利坚的红酒事件,也不是对于红酒有了忌讳,只是英到现在也没想明白美为什么就那么巧的要喝红酒。

英的心沉了下去,祂没有任何心思陪着法玩闹了。

这种丧气的情绪一直到了回去的路上,法牵着祂的手过马路,但看着奔驰而来的汽车,英突然觉得……就这样撞死好像也不错。

“你疯了!”

英被法推到电线杆上,祂还没能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看见了法一脸怒气的样子。

“你就算再讨厌我也不至于和我待一天就想去寻死吧?”

刚刚那辆汽车!刚刚那辆汽车离英吉利的距离甚至不到20公分,英吉利却没有躲的意思,就呆呆的看着,要不是法拉了祂一把,祂估计现在已经被送到医院了。


低沉的情绪一直挥之不去,哪怕今天一整天都没看到美利坚也没能让英吉利的心情好一点。

祂浑浑噩噩的上了床,浑浑噩噩的度过了这一天。


第二天,英吉利照常麻木般的穿好衣服带着书籍想去上课,下楼那一刻却看见了等待着自己的瓷。


瓷看到英那一刻就笑开了,笑容很明媚,很温柔,英不自主的走近了几步,还没开始一天基本的问候,就听见了从瓷口中说出来,但是很违和的话。

“去逃课吗?就现在。”

咚—咚—咚—

是英紧张的心跳声

书掉了一地,瓷带着英逃出了校园。

祂们穿过城市,街道,海上大桥,去往森林深处。

只是跑着跑着,瓷的速度突然慢了,祂说着一些很无由头的话。

“我曾经听说你们西方人会用love表达对朋友的喜欢。”

瓷拉着英的手腕走在森林的小路里,祂好奇的东张西望,应该是鲜少来这里。

“中国就没这个习惯,我们一般在爱情和亲情上用‘爱’。”

瓷自顾自的说,突然叹了口气。

“但是我担心如果这次不说以后可能就没机会说了。”

“我爱你,英吉利,感谢你这段时间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走出了林间小路,视线豁然开朗,没有了层层树叶的遮挡,阳光毫不避讳的撒在地上,湖面,撒在瓷英两人的身上,暖洋洋的。

走着走着,好像是来到一片山崖下,这里是一大块空地,瓷突然轻轻推了英一把,然后自己后退一步,在远处笑着看着英。

英看着笑着的瓷有些茫然,但还是冲着瓷推祂的方向又走了几步,然后就看到了让祂毕生难忘的一幕——一对洁白的翅膀像是花苞般护着什么东西,英好奇的走近了几步,那“花苞”就欣然开放了。

是一个天使,很巨大,很耀眼,祂的身上还飘散着羽毛,单单是一根羽毛就已经有英吉利胸口那么高了。

天使看到英笑了笑,朝英伸出了手,英愣愣的走了上去,天使慢慢举起手,好让英能和自己平视。

“你就是那个……误闯入这个世界的穿越者?”

哪怕只是指纹,对于英来说也是很深的沟壑了。

英一下子没站稳跌倒了,那不是个很规范的跪姿,但英顺势低着头双手合十状。

“是的……在此请求,我想离开这里。我发誓我绝不会说出在此的任何事情。”

天使慈爱的笑了笑,用鼻尖对着英吉利的额。

“当然,亲爱的孩子,虽然这些差错并不是我制造出来的,但我会纠正的。”

不知是否是错觉,但天使说着说着有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英突然想起了什么,祂回头去看瓷,却发现瓷身边多了一个老者交谈,或许是注意到了英的目光,瓷对着英笑了笑。

“祂知道多少了?”

英怔怔的问天使,天使也明白英指的是谁。

“能知道的祂都知道了。”

连带那些噩梦般的龌龊事?

瓷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柔澄澈,却看不到任何一点偏见,但也一样没看到不舍的样子,像是由衷的为英高兴。

“你还要忘掉记忆吗?回去之后?”

天使慢慢站了起来吟唱着,洒落的羽毛像是花苞里一层层的花瓣一样围住了英,但英透着缝隙看到了和老者相谈甚欢的瓷,还是坚定的摇摇头。

“留着吧,至少还有值得留住的往事可以挂念。”

天使应允了,洁白的羽毛散开,化为虚无。

另一边,瓷和老者交谈着。

阎王有些失笑的看着面前这个镇定的小娃娃,打趣着。

“见到死神还这么镇定的唯物小娃娃老朽还是第一次见。”

“说笑了。”

瓷低头腼腆的笑,其实祂第一次见到这俩只有神话或圣经才能见到的人物也着实吓了一跳。


天使收了翅膀,朝着瓷走了过来,然后双手把瓷举了起来。

“亲爱的,你做了很了不起的事,你维护了时空的平衡!于情于理,我可以答应满足你一个愿望。”

瓷沉默了一会,然后问着。

“任何愿望都可以吗?”

“当然,大天使无所不能。”

瓷沉默了良久,好像下定了什么决心般。

“让祂忘了这段奇妙的经历吧,总归是不光彩的。”

天使没想到瓷会有这样的愿望,愣愣的问。

“那你呢?你要忘掉吗?”

“不了,”瓷笑着摇摇头

“虽然我们没能留下什么感人的事迹流传,但这些记忆存在于我的脑海,也能证明曾经那些美好是真实存在过的。”

不管是光彩的还是不光彩的,英吉利都没必要受“噩梦”的干扰,这些就让瓷一个人铭记好了。

————————————————————————

英在自家沙发上悠悠转醒,只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但细究起来却什么都不记得。

膝上有一本已经翻开的书,英好奇的继续翻看,这其实没什么突出的,不过是一本小/黄书罢了,但从头到尾,倒是有两个少年引起了祂的注意。

一个叫英吉利,恰好和英同名。

另一个名字被糊掉了,如果不是书中出现了“英吉利对*说……”之类的句式,英怕是都无法发现这是个名字。

也不知怎的,英对这个糊住的名字很好奇,祂试图翻看一切和ta有关的情节,英深有感触,却还是没能明白。

“阿美丽卡?是不是你又乱画我的书了?”

英不悦的呼唤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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